我一到县里她就过来找我,还把我要换洗的脏衣服拿回家去洗干净,再拿回来给我穿。
有一段时间我的脑子里总是被一些色情的念头所占据,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到卫生间里去用我的眼镜布。
哇……真是不可思议,一个过了更年期的妇女居然那么的需要,而且淫水像水龙头般的直流不停,滑熘熘的此时阿寇姨爬了起来,抓了我的肉棒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我的好夢芸妹妹,你真夠幸運,溫柔地親了親秦夢芸的嫩頰,胡玉倩連聲音都軟了不少,那是你的處女陰精,給巴弟弟插的丟出來了。
小娥也从鸡巴阵阵的痉攣中感觉到我的变化,她松开了我的鸡巴,调整着自己的姿式,把自己的膝盖微微抬起,像个大字样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,又握住硬挺的鸡巴象扫帚扫地一样,在她的胯部处不断地来回扫动着,直到鸡巴硬得她用手已经扳不动了,小娥这才低声地说:它都这麽硬了,你就进来吧! 我忙乱的挺起身子,跪在她的胯间,硬挺着的鸡巴象匹野马在她的毫无目标地胡乱冲撞,第一次用鸡巴顶住女人的我,这时还根本不知道女人身体的结构,更弄不清楚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鸡巴到底该向哪个地方去。